左卿辞也不隐藏,大方地承认:“早年病弱,被师父持续数年以灵药沐体,换了旁人想必已是武林天骄,我仅得耳目略胜寻常罢了。”
苏云落默了一会儿,冷不丁道:“你为什么不救她?”
左卿辞莞尔:“我手无寸劲,那几名醉徒尽是粗悍凶蛮之徒,岂敢贸然而动?”
这理由着实敷衍,不过苏云落没有再问,随手将花抛入桌底。半闭的娇花跌在地上一撞,花心滚出一只黑色甲虫,僵直的细肢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