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诗!”褚仁听了,心中一动,反手握住傅眉的手,“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吗?”
“没有……王谢燕去,玉堂花萎,兴衰有道,世事无常,并没有什么可不甘心的……之前也没大富大贵过,此时也算不得有多贫贱,如此而已……”
注:
[1]此辈确非饥寒累了我,正是我翻累了饥寒:傅眉原话,见《傅山全书》杂记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