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来做个雏菊花环好吗?”她问。
“雏菊哇环是什么?”
汉娜微笑。“是花环。来,我给你做一顶皇冠。”她说着,摘下了身旁的蒲公英。
她教格蕾丝用拇指的指甲划开蒲公英的茎,然后将另一根茎从划出的孔里穿过去。她看着女儿的双手,看着手上的动作。那不是她宝宝的手。这双手属于一个她需要重新认识的小姑娘,而这个小姑娘也需要了解她。“我们永远都有的选。”胸口一下子轻松了许多,仿佛闷气一下子都吐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