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第4/4页)

一块疤,这有什么荒谬的?

“这可不关我的事!”萧廷俊急道,“我可没对她动手啊,再说……这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伤了!”

萧明宣理都不理他,只向一旁的御驾道:“人无缘无故不会伤在这里,还这般大小,看起来,这更可能是为了刮去什么而留下的疤。皇兄该也记得,西凉军中的营妓,可都是要在这个位置烙印的,也正是这般大小。”

“西……西凉?”萧廷俊又是一愣。

一会儿南绥,一会儿西凉,万喜一时也有些转不过弯儿,却在另一件事上恍然明白了。

难怪那玉轻容要去河里洗澡啊!

不是广泰楼苛待她,怕是她不但要瞒着自己那张真面孔,还要瞒着身上的这处蹊跷,不敢让人瞧见吧。

萧明宣说罢,便往一旁让出些位置,萧承泽示意庄和初上前一同细看,万喜识时务地往一旁略让了让,但终是担着伴驾的差事,没有退远。

唯萧廷俊怔然退了两步,“这、这我跟西凉也没关系啊——”

话没说完,萧廷俊忽觉眼前银光一晃。

是玉轻容。

那被摆弄着侧蜷于地的女人,虚软的身子微微一动,悄无声息,又毫不犹豫地自身上抽出一把匕首!

正因萧廷俊退了两步,也只有萧廷俊退了两步,才能看见这在众人视线之外抽出的银光。

“父皇——”